

2012年12月21日,由基金会中心网发起,基金会中心网与河南省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主办的“从救治到守护,儿童救助的探索——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透明开放日”在儿童希望之家成功举行。50余位关注公益行业的公众、媒体、公益行业人士一起见证了一家经历诸多质疑的机构在公开透明道路上的积极探索。
这是基金会中心网发起举办的2012年度第三次基金会透明开放日,前两次分别是中国扶贫基金会透明开放日与深圳市郑卫宁慈善基金会透明开放日。
首先,参访人员在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理事长兼执行主任张雯的陪同下参观了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以下简称儿童希望)顺义寄养点——儿童希望之家,直观的了解了儿童希望在“传递真爱、救助儿童、守护生命,给孩子家、健康和希望”宗旨的指导下,救助孤儿和困境儿童的具体实施方式,并对目前国内孤残儿童的生存现状有了一定的了解。
随后,张雯向参访者介绍了建立基金会的初衷和机构整体情况、向参会者展示了基金会的财务收支情况和财务管理制度,并对善款是如何通过募款、管理、分配以帮助孤残儿童做了详细说明,张雯表示,儿童希望一直秉承透明公益的理念,每一笔善款都能在机构官网上查询,力求在善款使用以及项目执行上的更加公开透明。随时欢迎社会各界的监督与建议。
2012年,因救助受虐儿童益益去世引发了不少争议与误解,张雯介绍事件之后儿童希望在寄养孩子照料、看护以及志愿者团队管理上所做的努力,儿童希望目前也开始筹备反对儿童虐待,救助受虐儿童项目,希望能以更专业的方式和团队帮助受虐儿童。
在儿童希望发展的10年中,通过助医、助养以及儿童希望之家等工作帮助了5000多名残障孤儿、贫困家庭儿童手术,和上万名困境儿童,但官方数字显示,现有80万孤儿, 每年新增100多万先天疾病患儿,流浪、受虐儿童数以千万计。还有很多被家庭放弃治疗、被抛弃的小生命!
因此,2008至2012,儿童希望连续五年向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政治协商会议提交议案、提案,呼吁完善和建立中国儿童医疗保险和权益保障制度,减少需要民间救助的儿童数量。今年,提案得到了全国妇联副主席甄砚的批示。中国青年政治学院中国社会工作研究中心副主任、教授童小军作为特邀嘉宾参加了此次活动,对儿童希望在儿童救助领域的工作进行了肯定,对于儿童希望推动儿童医疗保险和权益保障制度建设的努力表示了赞赏。
基金会透明开放日由基金会中心网发起,旨在促进公益机构主动向社会开放,与社会公众在机构内部进行零距离接触,面对面地沟通和交流。提升公益行业的透明度与公信力,促进公益机构与公众的合作互信。
题目: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透明开放日
活动时间:2012年12月21日14:00—17:00
活动地点:儿童希望救助基金会儿童希望之家
主持人: 李 劲 基金会中心网副理事长、执行理事
特邀专家:童小军 中国青年政治学院中国社会工作研究中心副主任、教授
基金会介绍:
张雯 理事长/执行主任
朱宏 项目执行人员(助医)
舒畅 项目总监
会议内容:
主持人:各位朋友大家好,今天这个开放日的活动现在开始,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李劲,是基金会中心的副理事长,这次活动是基金会中心来组织的。在场我想介绍一下开放日是什么意思,开放日是希望作为基金会中心来说,是希望基金会的各相关方,特别是公众和媒体,使他们有一个近距离面对面接触的机会,特别是公众不是通过媒体认识公益机构,认识基金会,而是要到现场来了解,谁在做这些事情,他们在什么地方做,他们以什么方式来做,也就是让公众和媒体有一个现场的认识,有一个深入的认识,有一个面对面交谈、交流的机会,我们希望通过这个方式让公众和媒体,深刻认识这个公益机构,特别是认识基金会,这是我们这个活动的意义,这样的活动和基金会中心,所支持的其他的行业发展,其他的机构发展的活动,特别是数据也就是基金行业的透明业务是连成一体的,我们希望通过数据上的透明,通过活动中的透明,通过工作现场的透明,能够让我们中国的这个老百姓和中国的媒体能够更好地更深入了解公益机构,大概是这样的意思,我简单介绍一下。
今天到场主要有三种人群,第一个是同行,就是我们来了很多公益机构,来了三个基金会,我看来了五六个人,还是张主任也来了,这是我们同行,我们同时做公益的合作,而且做儿童收养,儿童助残的机构,他们的员工来了,第二个大的群体,来了20多家的媒体,这20多家就不一一说,有中央电视台和新华社,说明我们的媒体也是非常重视的,第二个是有个人公众代表,这是我们今天最重要的人群,除了同行和媒体之外,我们也希望公众的代表,他们能够很深刻了解我们的机构,而且把他们的所思所想,所见所闻能够通过网络和媒体传播,还有一个嘉宾是童小军博士,她是美国的儿童社工专家,童老师会最后给我们做一个点评。今天的流程是这样的,我们在座的各位你们看过这个儿童希望所在的场地了,和他们的活动了,我们下面从机构介绍有半个小时,接下来是互动提问,最后有20分钟到30分钟让童老师做一个点评,这是除了上面的参观以外,剩下三个环节的重要活动。
开始之前我想讲一下自己,我是第一笔小钱是通过国际的儿童收养这么得来的,是干什么呢?帮助国际的儿童收养机构做翻译,我在北大读书,我们的同学拉了这样的生意,我们寝室的人做儿童收养助养机构的资料翻译,把英文翻译成中文,我就干这个活,这个工作是一个国际惯例,在国际是非常发达的网络和一个非常专业的行业,这个只是个引子,现在请请张雯老师,儿童希望基金会的负责人,来给我们介绍他们的机构,大家欢迎。
张雯:希望大家把这里当成一个家来看,我就不特别紧张了。大家所在的这个地方叫儿童希望之家,也叫阿丽娜之家,是我们儿童希望的三个主要项目,助医、助养和寄养点之一,现在这个地方有17个残疾孤儿,是到北京治疗和康复这么一个居住的地方,这是一期,是一个院子,我们把它装修成这个样子,那边还有一个二期,刚才有的朋友已经看过,有的朋友还没有看过。这些孩子他们是在屋里面,这个本来是他们的一个室内活动场所,那么孩子们两点半起床,现在已经起床了,那边是生活区,但是有两个教室,他们就在那边活动,还有在这个康复室活动,但是这么多人,可能有点害怕,一会儿跟他们接触都没有问题,如果是感冒的话,大家把口罩戴一下。
我现在主要是介绍一下,我们机构还有我们的一些项目和管理,儿童希望有10年的历史,我们这个团队是已经有10年了,我们实际上很希望有更多的朋友、媒体朋友、公众朋友所有关心孩子的朋友,能够了解我们救助的这些孩子是怎么样的,我们做这些项目是怎么开始怎么做,怎么能做好,所以今天是非常感谢基金会中心网,业内一个非常权威的第三方来给我们一个机会,他们告诉我们有这么一个机会,我们就竭力去争取了,我们愿意进行公开透明,有些东西就是所有都得公开,我就所有都公开,今天所有地方任何一个角落,包括卫生间、厨房、孩子住的地方都可以看,另外就是我们机构网站,我们的财务我们的人员,组织管理,所有的问题都可以问,我们准备了一些资料,我们项目的一些孩子的情况,还有我们项目管理的一些情况,都放在那里,还有我们已经提交过5年的,现在又在撰写的两个提案都在这里,所有东西都可以拿,所以问题都可以问。
一会儿讲机构,简单介绍一下,我们要是追溯最早的历史,可能跟我个人从事儿童救助有关系,可能从1992年就有。现在有正式身份开始,就是2010年成立这么一个团队,有几个账号是从2010年开始的,我们一共帮助了五千多个孩子做手术,直接帮助的可能是上万名。这个是想给大家介绍一下,刚才我说了一下,
我自己个人从事儿童救助是从1992年开始的,那个时候跟李劲说的工作是完全一样的,我第一次进入福利院是因为帮助外国领养家庭去领养孩子,92年的6月我知道中国有孤儿,有福利院,那次是改变我生命的一次经历,从那时候开始,跟在座很多人是同行,我是人大89年的新闻系的毕业生,92年这个经历导致我改行做社工,所以我是94年去的美国,主做社工,97年毕业的。
2002年的时候发生一个特别重大的事情,就是我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我和我的先生领养了第一个孩子,最那边那个,今年都24岁了,我的孩子现在都在北京,最大的孩子现在都结婚了,这件事情让我改变,让我从事领养的工作。
到2004年的时候,我带着我的家人从美国回来,那么在整个这个从事国际领养过程当中,我发现了一个特别特别重要的问题,就是帮助孩子,帮助孤儿不能从领养开始,尤其不能停在国际领养,因为这些孩子没有谁生来是孤儿,他是有原因的,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些孤儿这么多,现在全国的孤儿是80万,所以考虑这个问题的话,就决定一定要回国,做一个儿童救助的工作,帮助这些有可能成为孤儿的孩子不变成孤儿,那么其中一个特别特别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很多很多这些孤儿就像我们现在的儿童希望之家的孩子一样,是因为生病了没有钱,变成的孤儿,家里人实在没有办法,农村的家庭所以他们把孩子不得已放弃掉,所以我们最早的一个项目就是助医项目,这是有一些大事记,第一是我们这个团队成立,跟民政部签订了一个协议,叫儿童希望基金工作部。那个时候我记得是民间做助医的工作国内团队几乎没有,所以我们应该是最早的,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帮助贫困家庭募捐做手术,从那个时候到现在一共做了五千个手术。
2008年的时候我们跟其他的团队到了灾区,建了社工站,一共8万多元的资金,现在项目留下是一个四川地区的助养项目,从2008年开始,我们开始提交两个议案,这两个议案都在这儿,其中一个是公寓,全民儿童医疗保险的医院,就是因为做了这么多的手术,我们在座有天使妈妈的朋友,全国上百个机构都做这样的助医,但是再多的机构也不能真正地帮助所有需要治病的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呼吁全国通行的医疗保险,所以在2008年开始呼吁这个保险,也希望在座的朋友,尤其媒体朋友,提了这么多年,动静不太大,但是越来越多人知道,呼吁的话就有变化了。
2010年的玉树地震也去了,给孤儿做助养,2010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不知道在座的有没有知道这个事情,就是小希望事件,就是天津的一个先天性无肛门的孩子生下来以后,被家里人放在临终关怀的医院,每天给他几滴水,就让她这样自然的死去,当时是一个志愿者把这个孩子带出去,让我们帮着救,我们儿童希望是竭尽全力在救他,最终没有成功,因为这个家庭决定把孩子带回去,很长时间以后这个孩子还去世了,就是刚才来这个地方的之前10分钟,我又接到一个这样的电话,是现在在301医院有一个孩子生下来是早产儿,他的家庭也在想这个问题,妈妈想留,爸爸想让他死,那么有很多志愿者也在想着怎么帮助他,就这样的事情很多。这件事情发生以后,虽然我们最后的救助是不被大多数人所了解,或者所理解,而且儿童希望因为这件事情遭受很多的质疑,他们会怀疑说我们想把这个孩子救了以后卖到国外去,非常荒唐的。但是告诉我们一个信息,每天都有这样的孩子在被侵犯他们的生命权,而且是合理合法被侵犯这个生命权,那么我们应该做什么。所以10年这件事情对儿童希望是特别大的转变,我们在我们的那个小册子里面,宗旨里面增加了四个字,守护生命。原来是没有的,就是因为这件事。
2012年,就是今年发生的事是大家都知道,是“小益益”事件,是儿童希望跟另外一个民间救助团队,宝贝回家一起合作,救助一个被亲生母亲虐待,踢了以后右脑整个萎缩,眼睛双目失明,3岁的孩子变成一个几个月的智力,宝贝回家带到北京的时候,他的父亲说给提供环境,就留在儿童希望之家,一年以后,就是11年年底的时候,小益益突然去世了,很遗憾我们很难过,他就住在这里,那么当时就是有一个人,他就把益益当时的尸检照片放到网上说,还影射说在这个地方受虐待,认为这个照片是人体买卖,没有这么说,但是是影射,这件事情又把儿童希望推到风口浪尖上,我们当天就有回应,把尸检报告放在网上,同样的地方开了一个媒体见面会,放了小益益再生这个地方康复治疗的一些场景,还有益益家庭跟我们的一些对话什么的,因为益益的家庭,一开始他们也很难过,到了这儿以后开了一个追悼会,他们最后是流着泪感激回去的,另外的话,我们现在也在继续帮助益益的姐姐和妹妹,她们现在是我们助养项目的受助人。
益益事件以后,也让我们学到了很多,我们的另外一个议案叫呼吁建立儿童保护热线及相关制度的议案,就是什么,当我们的现在的中国,如果自己亲生父母或者亲人伤害孩子的时候是没有地方去报告,以后去保护这个孩子,在国外不是这样的,因为我在美国学的是社工,第一时间有人报告的话,这个孩子有可能跟伤害人马上分开,咱们没有这个制度,也没有这个地方,我们第二份议案就呼吁儿童保护体制的建立,最后两条是我们的这个正式身份,是2010年3月份的时候,儿童希望正式成为一个有法人身份的非公募基金会,6月份的时候,也是2010年的时候,我们成为妇女基金会的下面的公募基金。在2010年之前,2001年我们跟另外一个机构成立儿童希望基金工作部,我的意思是说,儿童希望自一开始到现在都是有合法身份的机构,因为我们是一个很注意要专业化的团队,我们的团队有30多人,今天在现场的就穿这样衣服的是我们项目和那个办公室的员工,穿那个粉颜色夹克的是在儿童希望之家工作的老师。
这个是我们的一个组织结构图,这是我们的部分的员工,这是我们所有的项目的所在地,我们除了在北京的工作人员外,还有四川、广州、河南、上海这些地方都有我们的员工,那么就是我们不是自己在做,我们的员工再多也做不了这么多的工作,所以我们还有几百名直接参与救助的志愿者,这是我们做的一些活动。
可以说一下同乐日,同乐日是有一批,三四十个专门帮助脑瘫孩子的机构,是帮助残疾孩子走出家门和正常孩子一起活动的这么一个活动,每年都有一次,下面一个很关键的,财务介绍。这是一个我们的一些原则,就是我们每一笔款申请的时候,是要经过一个程序的,项目人会写一个申请单,现在这个程序已经是在网上了,少部分还必须用手写的单子,项目人申请人写申请单我们的一个主管会批准,这个主管有一个额度,几千块钱以下,我们在批准之前,要跟财务的账核实,这是一个申请的。我们的入,捐款有好几个来源,我们最大的捐款,这个跟大家说一下,我们儿童希望最大的捐款是个人,是我们的助医项目,是因为一个一个孩子的手术捐助人几百块钱,几十块钱这么一点点捐进来,我们最大的捐款是这么来的。那么这些钱要么是通过支付宝,要么是通过银行,要么是通过邮局汇款,他们来了以后,专门有一个员工和财务每天要把这些统计以后,每天放在网上去公布这个信息,每天都会有一批新的捐款到,每天有一笔新的捐款出,这是在网上,我们儿童希望的网站上有一个捐款查询的栏,点进去以后都可以查到,这是我们已经坚持了好多年了,从2008年之前就开始了。
这也是一个管理情况,这是我们今年的2010年1至11月的收入总额,这是根据他的不同的来源和不同的项目来分的,这个是收支情况,这是支出总额,我们支出都比收入少一点,在任何一个机构,不可能正好今年募的钱今年就花掉,这是一个跨年的。我们这里来源是个人捐助、团体和企业。有一个是依法的规定,慈善机构不能超过10%的行政费用,这是我们严格遵守的。还有一个我们的儿童希望的审计,每年4月份的时候会做上一年的审计,这个审计也在我们网上,在通告栏目上面的,去年的审计,前年的审计都在那个网上。这是一个项目收支流程示意图,这个里面讲的主要是助医项目,因为我们做的最多就是助医项目。当一个家庭或者志愿者发现一个需要帮助的孩子的时候,就要走这个流程,要先申请,我们搭一个平台,平台就在我们网站上,在我们微博上把他的需求写出来,另外我们会跟其他的友好的团队一起做这个救助,有的是我们擅长的,有的是别人擅长的,所以我们就一起做这个,要么主要是我们做募捐,别人做执行,要么是我们做执行,别人做募捐,两边都做,这个医疗救助的领域,已经形成了十几个二十个机构一起共同努力的局面。
好的现在开始助医项目,请助医项目的朱宏给大家讲。
朱宏:大家好,首先我非常感谢大家能够到儿童希望之家来了解儿童希望,同时我也特别拜托大家能够为我们助医项目,能够尽量多的去正向地去宣传,因为这些能帮助到很多的孩子,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朱宏,我是去年来儿童希望来做助医,是做全国的求助,同时在北京就医的孩子,基本是从外地到北京来的,我要到医院去探访,去核实,包括去转款最后孩子出院接送他们回家,做这些工作。
下面我介绍一下助医项目。助医项目刚才主任也说了,是从2010年开始做助医项目,我们通过这么多年,慢慢地,因为更多的救助机构也在形成,所以我们也是在转向一个新的模式,那我们做的就是设立了两个专项基金,一个是“民虎”胆道基金,一个是小希望紧急救助基金,同时还有三个合作的基金,是蓝天基金,守望基金和龙飞基金,我们为什么要做助医项目,一个是见到那么多需要帮助的孩子们,但是没有完善的,就是医疗保障体系,所以他们不能第一时间得到救助。当时去医院开会的时候也是住院需要提前交押金,但是贫困家庭甚至普通家庭,面对5万块钱他们都拿不出来,所以我们就帮助他们去先就医,同时推动国家来完善儿童的医疗保险,能够让更多的孩子及时地得到帮助。同时通过这样的一个方式,能将我们的一个温暖,一个爱心去传递给每一个贫困的,因为我们不是平等的,这些贫困的家庭,让他们感受到社会的关爱。我们所在的就是有4个方式来做,第一个就是我们儿童希望通过搭建助医平台,有两个基金,然后可以申请,另外就是通过网络募捐的形式,还有筹集募资的方式来做助医。第二个就是与救助同行合作,联合救助,因为一个基金会出两万,另外一个出三万,这个我们就解决了,让孩子得到帮助。还有直接推荐给相关一些能够救助他们的基金会,另外一个第四个是助养,因为我们发现很多的孩子,他们的基本生活都不能保障,所以同时帮助他们解决生活的困难。
我想着重讲一下这个民虎胆道基金,这个基金是去年成立的,它的一个背景是,当时我也刚刚到儿童希望来,有一个福利院的孩子,叫小民虎,他是患有胆道闭锁,我和我的同事一起把他从火车站接到希望之家来的,那他在经过儿研所也诊断过,胆道闭锁之后,因为他是孤儿,没有亲生父母,这个病是需要通过肝移植才能够存活,我们在全国通过媒体去寻找他父母,与此同时,我们去联络他这个病究竟要多少费用,当时是40万,我相信这个数字对于一个中高层家庭来说,40万让你一下拿出来也是困难的,所以对一个孤儿来说,而且国家没有这部分钱让他做手术,所以我们一方面找他父母,一方面找适合的医院能够帮他减免费用,我觉得很感恩媒体的作用,在媒体的报道下,很多的爱心也是找到我们,其中一个就是上海仁济医院的医生,这个医疗团队,他们找到我们,他们说愿意以减免后的10万块钱来接收这个孩子去救治,当时是非常高兴的一件事情。与此同时他的医疗费用也是棘手的问题,因为福利院不能负担,然后国家也不能负担,那只能向社会来募捐这笔费用了,因为当时我们的主任在国外,我们就国内国外同时募捐,很快就筹集到他的费用,我们就把他送到了仁济医院,在那边进行救治。仁济医院是异体的肝移植来帮助这个孩子,他做完手术,但是非常不幸的,这个孩子太晚,我们发现他已经七八个月了,所以他还是离开了。因为好多的人怀念小民虎,后来他的余款,在上海发现很多胆道闭锁的孩子,他们的肚子都是很大的,跟球一样,像要爆了一样,身体黄黄的,眼睛等等地方都是黄绿色的,看着特别特别难过,然后我们就把这样的小民虎基金,他的余款作为一种基金的形式去帮助到更多的胆道闭锁孩子,同时跟仁济医院签定协议,不论是哪个,只要是贫困家庭的孩子,有机会能够接受肝移植,通过这个手术都要帮助到他,所以费用是10万元,尽可能一方面他自己筹,另外一方面基金出一部分,通过社会募集能找到这个手术费,这种方式来帮助到胆道闭锁的孩子。
我们在今年,因为这个基金是从去年11月份成立的,然后到目前为止已经帮助了21个孩子,患有胆道闭锁的孩子,18名已经健康地出院,一会儿可以看到他的术前术后的照片,非常地不同。另外一个就是小希望基金救助基金,刚才主任也讲过小希望的故事,我们是想每一个孩子都要能够及时地得到帮助,所以在没有任何机构,没有任何人能够去做的事情,我们希望通过这个基金发挥他的作用,然后去帮助这样的困境儿童,从今年已经帮助7名,这个孩子,他是我去年帮助的一个孩子,他是肠道闭锁。
爸爸:这是儿童希望救助的一个孩子,他叫张爱爱生下来的时候是先天性的,就接受张主任他们帮助的,总共做了两次手术,因为小孩他妈妈为了生孩子,妈妈就去世了,当时没办法就找到了儿童希望,就找张主任帮忙,现在小孩做完手术,都挺好的。
朱宏:大家能看到,他经历了两次大手术,是儿研所和(八一)医院,他的病特别危险,基本上是不能再进行治疗的,然后张主任也是一直在跟医生之间联系,然后帮他集医疗费,现在看到他就特别地不同,一下长这么大,那时候还是很小,瘦瘦因为他是早产儿,他出生之后7天妈妈去世了,所以这个孩子为什么叫爱爱,应该是有上万的人在全国各地的爱心妈妈都知道他,所以取名叫爱爱。
张雯:还有小姜是我们现在的志愿者,他是儿童希望的志愿者小姜。
朱宏:他也是小希望基金帮助这个孩子,包括他的奶粉,因为他肠道闭锁要吃特殊的奶粉,一瓶三百多块钱,对他的家庭是难以承担的,我们也对他进行这种募集。这是我们的合作基金,蓝天基金,我特别想分享的因为刚才在私下里也跟一些爱心的一些人沟通过,就是我们救助的怎么样了?这个孩子可以看到他的左边这张是他术前的照片,也是志愿者发现这个孩子,因为他是在河南那边经过一次手术,手术失败了,所以孩子就是发现了不能有任何轻体力劳动,一到冬天就喘的难受,然后他的当地也不能再给他进行先心病手术了,所以志愿者知道这个事情就不断的联系,包括做家长的工作,因为他们没有钱,他们都是农村的人,所以这个孩子在当地已经判死刑了,就不能再治疗了,我们就通过网络,把他的报告给安贞医院的主任看,说这个孩子能不能手术,就接他来北京,志愿者非常好,路上给他安排了火车票,接站的人还有氧气等等东西。送他到安贞医院,通过不断与医生沟通,也是尽量争取给这个孩子生的希望,然后他在今年4月份完成了先心病手术,每个月有复查,他状态非常好,这张我是截图,他是骑着自行车的,这张照片就很不同的一个对比,也是我们儿童希望搭建了平台,募集资金完成的。
还有一个,这个孩子是广东,也是像爱爱一样,他是肛门闭锁,这个家庭求助我们的时候,是已经走投无路,准备带孩子回家,我们经常接到这样的电话,我们志愿者也知道,家长没钱了,但是还想治,但是不知道找谁去,所以我们通过这是小希望基金直接资助的三万元,然后帮他做的一个关漏手术,因为这个肛门闭锁的手术是要先开一个漏,然后再把漏关上,这个孩子现在术后特别健康,非常好。这个就是胆道闭锁的孩子,这个照片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看清,这是我们阿姨给这个孩子剪头发,上海那边做肝移植的,我相信跟天使妈妈也有合作,这个孩子现在就是,这还是夏天的照片,刚刚出院的照片,他前面的那张照片眼睛是绿色的,不是黄的是绿了,现在是白白胖胖,现在走都没问题了,这个就是英子,我刚才跟他们说的,孩子是眼癌。
还是我们儿童希望救助的孩子是不分病种,年龄是在16岁以下,只要患有大病的,家庭是贫困的,我们都尽量帮助他,为的是传递一份这样的温暖,因为不断有机构,因为不符合机构的救助条件,所以他们都放弃了,这个孩子是去年儿童希望帮助过他,但是因为家里边也没有钱了,然后后来也没有再找到基金会了,所以他就放弃治疗了。我这边的这个可能照片有些暗,他的右眼已经凸出来了,甚至眼睛更严重的,出血了,他还没有出来的这种情况,然后也是我们找我们的志愿者去医院与医生联络,现在这个孩子就是右边的这种,他的眼睛已经严重了,下一步做眼球摘除术,通过化疗能长久存活。他的爸爸因为特别感谢社会爱心人士,写了一封长长的感谢信送到我们办公室的。这个个案是最近我们在救助的网络上也有好多媒体知道,就是他右上角有一个,是在腰后面有这么大一个的肿瘤,是因为他是脊膜凸出,最小的时候,也就鸡蛋那么大点,没有治疗,因为不懂,他在四川大凉山那边,贫困的家庭,所以他的肿瘤就慢慢地演化成了这么大,然后一个爱心人士他下乡的时候,去到那边做志愿者发放物资发现这个孩子,在网络从4月份一直到10月份才找到儿童希望,就是我接到这个电话之后,我觉得第一就是判断他的病情也找到儿童医院的专家来为他看,能不能有手术的机会,医院专家说可以,所以接到他来北京。因为他太严重,所以伴发一个脑积水,两个大手术,可以看到纱布,这是术后的照片,肿瘤没有了,脑袋做了一个引流,这个孩子上周刚刚回到家,基本上就这样的,我觉得这些个案,让人非常深刻的,然后我觉得我们所能做的,其实只有一点,就是去看到了,联系,然后不断地去帮助他,尽我们的所能,同时我们的平台也是面向社会大众,就是我们儿童希望网站经常也这样的求助信息,在座有好多的媒体,希望发挥自己的能量去帮助他们,我们有很多的这些医院、合作医院,都为我们提供绿色通道,为我们诊断这些,因为有的时候有些孩子确实晚,他的治疗可能是需要与专家沟通,否则的话是不接的这种,基本是这样的,如果有问题,可以一会儿的环节再说。
舒畅:大家下午好,我是舒畅,我是今年7月份加入儿童希望的,在这边负责项目上的环境和运作,我们刚才也看到助医项目,那些孩子是非常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们也非常感恩,我们有机会去帮助他们。我们下面介绍另外一个项目,就是助养,除了我们帮助他们医疗的孩子,还有好多在贫困的山区、地区有很多孩子需要我们帮助他生活上一些基本的保障,还有通过这个让他们能够去学习,还有就是除了这个,我们还有寄养的项目,就是现在所在的地方,就介绍这两个项目,我们助养是从2006年7月开始,我们的主要的对象,最开始是从孤儿开始,因为当时的孤儿院没有现在政府政策这么好的帮助,我们就帮助募集一些奶粉,还有生活的必需品,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后来我们发现,孤儿院的孩子,慢慢的很多资助,现在国家政策好多了,孤儿院以外还有好多贫困的孩子,包括有些也是我们叫社会孤儿这些需要帮助的,还有一些失亲孩子,单亲家庭很多贫困的,因为各种原因引起的贫困的孩子,所以我们就开始做了这个助养的项目,困境儿童助养,这块我们到现在为止是3千多人,今年是821名的孩子,这里面还有200个孩子是福利院的孩子,其他都是在河南、青海、四川、山西,包括福建这几个地方。
河南是因为我们在那边有很多,大家都知道河南的情况,所以我们在那边有办公室,有两名员工在那边,做当地的探访,在好几个地方,四川是因为地震的时候,去到那边也发现,因为地震也造成很多这样的,本来当地也是有很多贫困的孩子,所以帮助他们。我们现在看到就是大概的一个救助人群的分布。在我们整个过程中,我们是这样的一个流程,有接受到申请,我们知道那个地方是比较困难,然后我们主动去探访和找到这样的孩子,我们会对实地走访之后,对他们进行评估,就进行这个筹款,然后发放会跟踪个案,还有我们会组织一些团体的活动,在这个过程中陪伴他们成长,给他们关爱。
下面是我们的社工和员工到当地做的实地的考察、评估,我们每三个月会做一次发放,也了解他们的生活情况,包括他们的各方面成长的情况,然后是通过各种方式,也跟资助人之间的沟通交流,还对他们做一些各方面的这种关怀,除了这个刚才说,我想介绍一下,我们有几个案例,一个是梁山的助养,我们发现很多的家庭,特别是女童,他们得不到教育,我们组织女童大概40个人一个班,做成整班资助的方式,给他一些寄宿式的,他们能得到很好的帮助,现在有一个孤儿班,我们发现孤儿很多,因为那边有很多吸毒,很多那样的家庭留下来的孩子,所以在那边帮他们做这样的方式,而且跟那边的教育局沟通好之后,他们会帮助我们一起来负责,让他们完成初中以下整个的学业,不至于说回到家庭就没办法再回来学习,所以他们的现状是很困难的。
那我们在这边一共是5期,帮助316名孩子,其中有10几名孤儿,刚才已经提到。在这个过程中,给他们生活资助以外,我们会组织一些团体的活动,有夏令营,就是在这个成长过程中,我们跟他们一起探讨他们的需求来做的一些活动,发放这样的标准。助养项目,刚才说大体是这样的,我们在四川震区有两百多个孩子,刚才说的梁山还有河南有一些孩子,大家也希望更详细知道,我们项目怎么做,我们再一起来沟通,下面讲儿童希望之家,大家在的知道也是在阿里纳之家,我们为全国的福利院,目前有河南、广东、江苏等福利院的孤儿他们来北京做手术或者医疗,我们给他们提供短期寄养的地方,我们会给他们做一些康复,这个成立的日期是2004年开始,搬到这里来是今年,我们为这些孩子是做这个工作的时候,我们会发现要提高这些阿姨们的文化,这些老师们整个的水平,所以我们为他们提供很多的培训,希望让我们孩子到这里来,也感谢像家一样的温暖,也给他们提供必要的教育和康复等等这样的一些情况,这是我们刚才大家看了一下,我们的环境。
这里都是好多我们和社会大家的爱心人士一起来共同建立的家,我们现在有17个孩子,都是不同程度的有一些生病或者残疾的孩子,这个孩子最大的孩子是约翰(音)因为今天上学,没在这边,他来好几年,所以对这里比较熟悉,他很友善的,跟大家很好,他做了6次大手术,是做心脏病、脑积水等一些手术。
约翰:大家好。
舒畅:他可喜欢和大家一起玩,大家也看到,我们叫他小胖,他真的非常可爱,大家很喜欢他,他有一点点小的残缺,但是他真的很棒,现在特别喜欢看书,特别喜欢学习的孩子。这个也是刚才在睡觉,待会儿可以看到,他就是刚才说的那个病,已经完成康复了,已经经过手术完全康复了,这个孩子恢复特别快,他就是吃饭,吃饭有点困难,但是慢慢喂他,他会看到面包甜的时候会吃。金花跟其他的情况不一样,他的妈妈有精神上的疾病,爸爸是一个打工的,他家里有几个孩子,都不能正常抚养到他,我们也征得他父母的同意,因为当时他哥哥被拴在电线杆上,我们一个志愿者看到,告诉我们。他到这来一年了,在这里长的还很好,他的妈妈以前也有孩子都走丢了。大家看到在这样的家里面,他们也生活的非常愉快,非常快乐,我们也非常爱他们。所以在这里,有一些志愿服务,非常多的志愿者支持我们这里,平时大家都能看到,任何时候都有志愿者来跟我们的孩子在一起。
这是到儿童希望之家的志愿者,做活动什么的,都会帮助他们,其实大家在一起,每次都是非常开心的离开,经常会过来看看他们。我们在这方面,因为我们志愿者比较多,特别儿童希望之家这边,我们会对志愿者有管理上面的工作,我们会和他们共同更好的对待孩子,让他在这里面体会到跟孩子在一起的快乐,所以在这个上面会做一些这方面的管理,好,我的介绍就到这里,感谢你们,谢谢。
主持人:好,谢谢三位老师,今天他们的时间掌握非常好,其实我们作为这个平台,基金中心网,是不希望他们一下讲几个小时,我们希望有很多有针对性的问题,现在下面我们就是一个问和答的时间,既然是开放日,刚才张老师也表态了,任何问题都可以提,任何问题都能得到回答,而且是当众的问题,大家有什么问题,或有什么需求,都可以请张老师和团队来给大家一个答复,大家可以把问题传递出来,我们做开放日的目的就是希望更多的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怎么做的?
张雯:我们介绍一下团队吧,刚才大家认识朱宏是我们助医的专员,这边是田静是我们的副主任,这个是舒畅是我们的项目总监,李辛是我们的会计,谭迪是美国回来的社工是我们助养项目的员工,雅楠是我的助手,常苗是志愿者的助管助理,现在是代理主管,李红是宣传专员,贾文是我们另外一个财务员工,高峰,他现在在北京培训,是我们上海的工作人员,侯小军是我们的志愿者工作的负责人,洪昭是我们的IT主管。
主持人:请大家回位吧,我们是问和答,其实所有的员工都可以参与回答问题了。看哪位,看咱们哪位观众有什么问题?最后那个男士,要提深刻的问题。
1:我是北京法制晚报的记者,咱们前几天我去参加了红十字会公益组织和我们报的合作,有一个公众提出非常关键的问题,关于善款使用的情况,我刚才看到你们说在官网可以查询,咱们也公布善款大概的收入支出的情况,但是我发现没有特别明细的情况,有入的情况,大家不关心入的情况,这个钱是怎么花我想知道,审计公司是哪个公司,在全国的排名是怎样的,是不是像嫣然基金一样,会去大的会计事务所去查这个账,我希望知道儿童希望基金会是怎么样的。
舒畅:我们审计的会计事务所是神州会计事务所,我们在公告栏都有,年审什么都有,关于这个事务所的排名,我们善款的支出实际在网站上都可以查到,某一个孩子的支出都可以查到。
张雯:跟你说一下,儿童希望的查账是可以双向查的,进也可以查,出也可以查。
主持人:一会儿看一下,IT的同事正在查。
舒畅:神州会计师事务所,因为我也是2011年才来的,2010年一直是这家会计事务所在审计我们的账目,我们的账都在后面,没有问过他们的排名,但是不是关系户来的,因为他们有审核其他机构的,我们是这样,才找他们的。
主持人:这个进账和出账可以查到吗?
张雯:下面这个红的地方,点开以后李辛介绍一下,查找方式把那个点开。
李辛:查找方式在关键字里头,你可以查一下孩子的名字。
主持人:现场有捐款人,可以查自己的账。
张雯:有牵头人也可以,这是一个脊膜膨出的孩子,谁要知道别的数据也可以来说一下,就帮你查。这个是捐助人一栏受我啊助人,捐助的方式。
李辛:那个是知道医院的,北京希望医院。
张雯:这个捐助人他说不要写我的名字,我就不写他的名字,他说可以就会在那上面有名字,所以捐助人会自己查一下,看我的钱到没到账。要不要差一下出款。
李辛:这个都在一个页面显示,可以单门查。付的就是寄出去。
张雯:这个是需要的时候一并付过去的。
朱宏:因为我是助医,我用这个网站是最多的,他们可能观看比较多,我一般查的时候,因为我每天要看财务的进账,我们助医项目,比如说现在要查赵顺福的出账,要查什么?就是出账,这儿查询方式有汇款,然后这儿查找方式要写受助人,因为有的时候捐款人的名字和孩子的名字重叠了,他的账就不准确了。
张雯:这是所有的汇款是吧?
朱宏:对,汇出的。
张雯:是收还是出?
朱宏:汇款是出,汇出去。然后支付宝是到账最快的,基本是及时的,一个在网站上直接点捐助,就到这个孩子的名下,另外一种通过网银的方式,然后还有是支付宝,是每个项目的每个孩子,还有专项基金都不同,如果没有备注都要跟我们逐一的人员联络,要与财务核账,要不然就没法搜索出来,比如赵顺福就得搜索赵顺福,然后备注方式的时候,也要写上他的名字,就是这样的。
主持人:捐赠人怎么知道这个孩子需要捐助?
朱宏:我们网站上有助医项目,这是我们所有汇的款,汇到哪个医院,是儿童医院用作什么医疗费用,这样的,汇款时间也有,这个就是我们每个项目的方式。
主持人:等一下,还有什么问题吗?就是在这个页面上还有什么问题吗?这个会自己来查是吧?
2:可能是日常生活的其他费用,其他的费用差就没有。
张雯:不是助医项目是其他的项目?
2:就是其他的孩子?
主持人:我们只做助医。
2:就是这个孩子就只做助医,涉及他的费用是治疗费用。
朱宏:是备注,助医项目,助养项目几个项目。
2:因为有的孩子又涉及到助医项目,又涉及到助养项目,这有一些开支,这样的孩子除了助医项目之外,在生活中的开支是否也可以查到?
李辛:我们还没有这样的。
张雯:助养项目公开起来比这个还要容易,因为助养项目不会根据他的需要,变出不同的数量来的,助养项目就是1500块钱一年助养一个孩子,如果他要是需要的更多的话,我们可能会,是两个人在助养他,三个人助养他,这个不会变得,像这个助医项目是根据捐款情况,根据需要情况是每个孩子都不一样,助医项目的公开都不一样,在助医项目里面。
2:支出都是公开的,首先要公开?
张雯:助养项目大家在一起,好比说我们河南助养项目有130多个孩子,每次下去的时候在这个地区的助养项目一块都下去了,不会是一个人一个人地去公开,今天我来了不是这样的,在我们的微博上,在我们的网站上会说这个项目的进程,但是不会具体这么一个人,但是你查河南助养项目在这里面,或者查自己的那一页会有,现在已经有了助养人,或者还没有,已经助养多长时间。
2:比如这边是寄养点,对于这个寄养点的孩子涉及到的费用?
张雯:是在一起的,是在儿童希望之家里面。
2:那这个生活费用,刚才看到一个数字,一个孩子一个月的生活费,加起来是一千五百块钱,这个一千五百块钱包括什么,明细有什么,或者每个孩子类似于这种细的开支,因为毕竟每一笔都来自捐款的,他会关系到细的东西,就是衣服或者是其他食物,他的一些玩具什么之类的,这种公布,这种细的能做到什么?
张雯:这个寄养点的孩子在一起生活,不可能说这个小孩这么具体。
现在是希望之家的出款,是每次出款是干什么去了我们有一个这个。但是我解释一下,我们这个孩子是在一起的,你要说这个孩子吃了多少,这个衣服多少钱就没法弄,这个一千五百块钱也是一个平均数字,我们尽可能做到透明,如果一个人他要是来捐东西的话,我们会跟他说,这个不可以,说你这个只给哪个哪个孩子,因为这样没法弄了,应该是尽量照顾到所有的小孩,他们的情感什么的,但是我也知道,这个问题的来源是说,到底钱到哪儿去了,只有看到钱给到那个孩子才放心,我们尽量这么做,不能做的那么细。
主持人:这个女士问很多问题,能介绍一下自己。
2:我是成都商报驻京记者,我刚才有一些疑问,看之前你公开的财务资料的时候,看到详细的一千五百块钱,有没有捐助人提出这个一千五百块这个标准会不会偏高,会不会偏低肯定有这样的人提这样的,你们怎么解释这个一千五百块钱生活费包含什么东西,因为你刚才说是整个的总体开支,这个落实到每个小孩身上,这个开支的话,具体的明细,你怎么跟捐款人解释?消除他们的疑问。
张雯:这个一千五百块钱是捐款人愿意助养我们孩子的时候,我们是助养一个孩子是1500块钱一个月,但是这个一千五百块钱不是孩子在这儿的一个月的费用,因为在这儿的费用超过一千五百块钱,我们所有地方的运转加在一起的话,光是这两个房子的房租就是25万一年,我们现在的孩子数量很少,如果是员工数量跟不上的话,不能多加孩子,所以才有17个孩子,孩子多和少会影响这个成本,还有就是其他的一些东西,整个来说,一千五百块钱,这一个月的费用包括什么,包括孩子的吃、住、养育还有所有需要上医院看病,穿衣服都包括在里面,一千五百块钱不够,但是我们募捐不能说多了,人家说我为嗯包你这个一个孩子的费用是多少,就是一千五百块钱,实际一千五百块钱,尤其我们有需要康复的孩子,我们有专业的康复师有专业的护士帮助他,真的孩子跟老师的比例相比的话,从来都是挺低的,10个老师17个孩子,或者还要更多,所以就是一千五百块钱是非常低的一个标准。
2:这个一千五百块不是孩子的生活标准,是属于捐款人,有人给捐款人的定向捐助的标准。
张雯:对。
2:这种费用的公布是一个月一次吗?
张雯:我们出款时公布的。
2:比如今天花一千块钱,这个一千块钱怎么用当天就出来了。
张雯:我们主管带着报表来到办公室,出了以后上去,是财务包的,不是当天报的,不是每天都弄,这个太耽误时间了。
主持人:法制日报记者的问题都问完了吗?都回答完了吗?这位女生,大家准备问题。
3:我是师范大学的,然后我想你一个问题,因为我们也一直在思考公益机构,咱们一方面需要在网站上事无巨细,越详细越好,包括公布这些孩子的姓名、照片、生活情况,包括这一千五百块钱,具体花到什么程度上要公布出来,另外一方面就涉及到一个伦理的问题,比如说我们对捐款人的捐赠,对这些孩子的信息,我们如果是这么详细地公布,可能这些孩子比较小,会涉及到个人的隐私或者是怎么样,那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们要考虑是隐私性的问题,我特别认可咱们做这个事情是为了公信力,尽可能的公开透明,也花大量的人力物力了,我的问题是你考虑过这个孩子。
张雯:太好了,谢谢非常专业的问题,我们确实考虑了这个,这块小孩你会看到,有时候大部分不知道真的,我们登表的名字,我们不知道的,我们有几个孩子是约翰,是叫什么希希,不是他的全名,这是一个,是这儿的孩子,因为他们是福利院的孩子,我们跟福利院也有一个协议,我们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他的监护人要同意的,至于我们助医的这些孩子,是我们跟这个家庭有一个协议,他同意,如果他不同意我们这么做的话,我们就不做。但是有一点我们大家的捐款是公众来的,如果我们不透露这个孩子的姓名,或者不透露他的一些家庭情况的话,有可能导致这个捐款让人觉得不太可信,或者太笼统了,那捐款的数量就会降,确实发生过有家长,我最近经历了两次,你们把我们的信息都放在上面,实际太麻烦了,或者说不愿意,可能没有困难的那种程度,所以他后来就决定不来救助了,这个我们完全尊重他,就是我们在前面有一些就是表格什么的,在那个助医的家长跟我们签定这个协议填表的时候,专门有一份文件,允许我们用他的名字。
3:我看这上面的?
张雯:我刚才说的这个家长同意名字在上面,没有同意绝对不会在上面。
3:个家长同意,是对孩子的保护?
张雯:你的意思是以后不要这么做,这个可以考虑。
主持人:这个一会儿请童老师说,这是一个法律问题。
4:社会大多数人都要尊重他,既要求资助的资金,又要求媒体尊重你的隐私权是很难平衡,必须要救助。
张雯:没关系我们要考虑,这是可以考虑的。
主持人:请专家说两句。
童小军:我觉得也不算点评,算是一个讨论,我觉得这个事情实际上,我们今天这个活动实际上我一直在想就是说,要我点评半个小时,我最开始觉得半个小时好长,但是我一边听一边看,我觉得半个小时真的不够,我觉得在座的各位而且媒体好多我看都是年轻人,你们对这样一个领域来之前有没有做功课,比如刚才说这个问的好专业,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做过功课,我说这个问题,我的感觉这个实际上跟我们整个中国社会的慈善团体相关的,这个不是机构的事情,也不是我们政府,你说牵不牵扯到保护儿童的伦理,牵扯到,但是更多是我们慈善环境的建构,所以我觉得说这个事情,这位同学说的有没有道理,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们现在,刚才在下面主持人也问我童老师,这是法律问题,还是一个儿童伦理的问题,这个问题出发点应该是伦理,跟法律我觉得应该,我认为不是法律问题,应该是我们慈善环境的问题。那这个方面我觉得如果这个环境没有建构好,我觉得我们这种讨论可能要花的时间,以我在来之前,我准备谈的事情,我觉得花的时间更多,而且我觉得真的是从长远意义来说,是非常有意义的,但是从专业,从帮助孩子的愿望来出发,觉得好浪费。
主持人:我们暂停一下,先自我介绍一下。
5:我没什么自我介绍,就自然人,我想问一下老师,你从现在开始,即使到目前为止,你受捐赠的人,最成功的人,有没有独立走向社会的,这个很积极。
张雯:对,是很积极的,今天他不在,这是我们一个受助的一个河南的孩子,我不知道接受他的,我不知道愿不愿意他受助的背景先不说,他是我们一个助学助养的一个孩子,他是几年了,现在已经工作了,上了职业学校,现在是我们的主力志愿者。
李向阳:我叫李向阳,2010年从河南的阳光家园来到北京的,在劲松职高上的中专,现在实习,各方面都挺好。
5:他当时因为什么原因,你怎么联系上的,然后是?
张雯:你自己说,你愿意说多少说多少。
李向阳:初中的时候,学习的时候身体还是不太好,学习落了很多,就跟不上学习,就上的职高。家庭吧,因为小的时候家长都穷,家里卖血,零几年的时候就都没了。
5:是助养、寄养?
李向阳:小时候是在政府的福利院长大的。
5:我的问题问完了。
张雯:谢谢向阳。
主持人:我们看见有一个很好的正向的例子,还有很多,还有哪位愿意提下一个问题?
6:我是心平公益基金会的,我是做财务的我看你公布的运营费,我算了一下,大概是有八九十万,但是你比如说2012年按10%是不够的,你是怎么解决的呢?
张雯:你问到我们的秘密了。
6:因为肯定是不够的,资助的也会往这方面定向?
张雯:我觉得同行能看到特别关键的一个问题,我也是既然参加这个透明公开,就没准备隐瞒任何事情,确实是10%行政开支的话,我们这个机构是真的不够,但是又必须得压在这10%以下,那么我们是怎么做的,我们只能是靠最亲近的朋友,因为我们做了10年了,有一些企业和个人在支持我们的这部分开支。
主持人:他们支持有记录在案吗?那个是公开的吗?
张雯:那个也是公开的,就是整个账里边是有的,因为我们的捐款里面有一部分是专门捐的行政开支。
2:这部分在网上的捐款明细里面是有的,是可以查到是吗?
主持人:我补充一下这个问题的背景,很多人都了解,为什么反复问这个心平基金会,我们会碰到这样的问题,其实我们的政府的要求是说我们的每年管理费用不能超过整体公益开支10%,很多基金会都有这个问题,那因此就会有不同的自然人、企业给我们基金会捐赠这样的行政开支,这个开支不记录基金会正式的机构这样的账目,这项开支也会记录公益开支。
张雯:我们是蓝天基金会是什么,是广州跟我们做助医,做了很多年的基金会,他们发现我们做的人员太少,说要给我们钱,是这么做的。四川的助养项目也有一个企业专门捐的人员费用。
朱宏:这儿有一笔,专门写的这个。这儿这是行政支持,刚才我不知道上页有没有看到,是写的助医款,会分别标注的。
张雯:谢谢你的问题,我觉得应该有更多的基金会把这个话说出来,因为确实是。
朱宏:这也是。
张雯:也不是所有的基金会都不能做到低于10%,但是像我们这种是属于执行型的基金会,我们在做项目,我就想如果我是以募捐为主要工作业务的基金会的话,就不需要这么多人,但是做助养必须人我深入到下面去,必须一个老师看着这些孩子,这个费用相当高,而且我还想透露一下,李静和童老师肯定知道,这个费用不是10%,没有这个规定,是根据各个机构的情况来说的,国家不会一刀切,不管怎么着都是10%。
主持人:政府不管那么多,政府其实管的是入和运营的那部分。还有哪位有问题吗?
7:咱们助养项目是咱们控制不了的因素是医院那块,比如说这个医疗的问题,现在是很普通的,如何让咱们这个善款避免医疗出现过度医疗的问题,咱们怎么挑选这个医疗的单位,怎么考核这些医疗单位会不会出现这个过度医疗的问题?
张雯:这个是跟经验跟做了这么多年的助医积累的经验有关系,另外的话我们有大量的专家,还有我们自己刚才我们那个员工是学医的,我们还有其他的员工,还有顾问是把这个关的,做了这么多我们才知道的,像我这样外行都知道,简单的先心病,复杂先心病的在什么范围内,在北京、在广州、在上海、在外地是什么范围之内,我们心里是有数的。另外一个,我们有大量的合作医院,我们已经合作很久了当我们把孩子送去的时候,跟他们合作的这些医生,会和医院的朋友,我们是有沟通的,就刚才说的那个肝移植只有10万块钱,那个是相当低的,这是用了好多办法,医院也付出,我们尽量找这样的合作方来做救助的。
主持人:咱们哪位还有问题吗?我们鼓励提问,我想问一下你这个助苗发展基金会,和你这个基金会的关系是什么?双方的财务怎么样来往?
张雯:我们是一个组织,一个队伍,那么母亲,儿童希望基金可能会注重在我们今后要开展的一些,就助医项目是一个,助养项目也是一样,但是母亲儿童希望,这个身份是想再做一些跟妈妈有关的,贫困母亲未婚妈妈,这样的,还有保护女童说这样的项目,实际上是我们一个团队在两个不同的身份,没有分开。
主持人:那边募到钱的去向呢?
张雯:母亲儿童希望是一个公募基金,钱来了以后,我们基金会会申请这个钱做项目,是这样的。
主持人:向谁申请?
张雯:向妇女发展基金会,基金是在大财务里面,是发展基金会大账里面的一部分,所以我们要使用这笔钱的时候,要去填表申请再转到我们账上。
主持人:那谁决定我们?我们有一个管委会,有这么一个。
朱宏:我们跟公益合作,微公益的钱就是妇金会,新浪微博都可以去查,新浪微博上募集的钱都到母亲儿童希望,我们同步在我们的网站上没有公示。
张雯:这是进入母亲儿童希望的钱。
主持人:哪位还有问题吗?
2:我补充问一下,来之前儿童基金会也说,包括你自己也说,2010年包括今年,就是“小益益”事件,就是对儿童,包括之后的一个类似于这么一些,一直你们都有传言中,这种或者说,包括之前的一个收养的问题,还有“小益益”事件可能之后还会有一些影响,那么这些负面的事件,包括公众的质疑,对儿童希望的发展来讲会做出什么改变吗?肯定中间因为公众的质疑,也许有一些人觉得是没有什么,也许很多人他的置疑,觉得这个问题不清楚,就想知道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是那样。捐款人也好,工作人员也好,作为一个基金会,我对于应该这样一个天然监督的,就影响更公开更透明的,这两个事件,对你们的效果是什么样的?
张雯:我觉得是这样的,我们不是生活在真空里,我们是生活在现在中国慈善的环境里面,所以我们受这个事件是整个行业必然发生的现象,我们正好经历了这些,等于我们跟大家在一起经历这些,我就说,我自己非常明白,我们儿童希望所有的员工都明白,这两个事件到现在为止,如果有消极的事件,要不然就是误解,要不然就是我们提出的一些跟大家或者跟现在的这个传统观念很不同的一些救助理念,比如说小希望这件事情最大的分歧在什么地方,在这个孩子到底救还是不救,这样孩子的生命是可以由亲生父母放弃的吗?在现在的法律制度之下是可以的,但是我们说不可以,不光我们说不可以,我们很多做儿童救助的人,或者说好多好多大家,就是做父母的,有爱心的,爱孩子都觉得这个太不象话了,怎么随随便便放弃一个可以治的孩子呢?但是大的环境,这个孩子是我父母的,人家家里关起门来没你什么事,法律也是这么保护的,所以当一个亲生父母在伤害自己的孩子的时候,我们外界慈善机构甚至政府,都不容易去帮助这个孩子,或者基本上帮不了这么一个孩子,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所以我们碰到,不是儿童希望受质疑,是整个环境,这个传统理念跟现在保护儿童权利这种观念的交锋,这是一个。
那么“益益”这件事情更是,就是是一个大环境不信任造成的,那么一个血淋淋的照片放在上面以后,被人怀疑是尸体拍卖器官,这个就是一下子尸检报告一出来以后,专家马上就驳斥了,但是大多数的网友还会相信这个。
2:三个月那张照片还在流传,我还会看到。
张雯: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