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 | 十年，2.3亿人在这里帮助过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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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慈善家杂志

作者：贺斌

2024-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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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日，央视播出了99公益日十年的主题片。

片中显示，十年里，2.3亿人参与了99公益日的活动，而今年的99公益日，也正式升级成为“久久公益节”，寓意“十年如一日，久久做好事”。

主题片中，因善结缘的受助人和捐赠人第一次在现实中见了面——在新耳蜗帮助下圆满完成演出的鲍海鑫，给来观演的捐赠人张思拓深深鞠了一躬；已经成为乡村创业带头人的鲁绪玲，用一篮鸡蛋回赠捐赠人周明；两代“春蕾女孩”史丽丽和刘原琳，惊讶地发现她们曾在2016年的春蕾夏令营中同过框......

2.3亿人善意的十年

刘原琳认为自己是幸运的，虽然家境困难，一度险些辍学，但最终成为春蕾计划的资助对象，得以顺利读完高中，上了大学，回到家乡当了一名高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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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原琳知道，在自己成长的过程中，有很多人在默默陪伴着她，见证她慢慢变好。她常常在想，是什么力量让这些人选择帮助他人，“哪怕我们并不相识”。

见到捐赠人史丽丽的那一刻，刘原琳一下子找到了答案。史丽丽和刘原琳都是“春蕾女孩”，有着相似的经历。

史丽丽来自甘肃天水，在小学的时候就受到春蕾计划的资助。1997年，春蕾计划刚刚拓展到初中，全国妇联在30万名女童中选了30位去往北京就读首都春蕾班，史丽丽再次获得资助，从天水来到北京。

让两位女孩结缘的春蕾计划，是在2015年入驻腾讯公益平台的。那一年，腾讯发起99公益日，可谓是99公益日元年。春蕾计划在腾讯公益平台上发起了一个“春蕾计划她们想上学”项目，这个项目旨在帮扶困难家庭高中女童继续学业，并为部分女童开展陪伴服务，贵州遵义的刘原琳成为第一批受益者。

而在当时，曾经得到过春蕾计划帮助的史丽丽，已经从受助人的身份转变为春蕾的捐赠人。史丽丽淋过雨，当时别人给了她一把伞，而在她的人生雨过天晴之后，她又把伞递给了有需要的刘原琳。爱心，就是这么一路传递着。

这一天，两位“春蕾女孩”见面了，这也是捐赠人和受助人的一场“奔现”。在两人的交谈中，她们更惊讶地发现，早在2016年的春蕾夏令营中两人就见过面，那时候刘原琳是受助人，而史丽丽是志愿者。

原本天南地北素昧平生的两个人，通过互联网公益产生了联结，见证了对方的蜕变成长，不得不说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像两代“春蕾女孩”这样的缘分和故事，十年里在99公益日这个平台上不断发生。在这个平台上，2.3亿人的善意被汇集起来。

过去9年99累计筹款169亿元，用户参与人次（包括捐款、小红花互动等参与行为）13.6亿人次；参与的公益项目涵盖教育助学、乡村振兴、医疗救助、自然保护、关怀倡导等各类公益议题，已成为中国参与人数最多、影响力最广、场景最多元的全民公益行动日之一。

99公益日也引领了一场公益潮流。2017年，阿里巴巴发动“95公益周”，依托电商场景，开启“交易捐”模式。2019年，微博发起“人人公益节”，发动明星大V资源，传播公益项目，倡导公益理念。2022年，字节跳动在获批成为互联网募捐平台后不久，也推出“DOU爱公益日”，借助短视频平台开展内容筹款。

99公益日的十年，是两代“春蕾女孩”代表的捐赠人和受助人的十年，是互联网公益风起云涌、倡导人人公益的十年，也是中国公益机构不断发展的十年。

助力公益机构的十年

2015年9月，腾讯发起首届99公益日，主题定为“助力公益机构”。

为了吸引公众的参与，在为期三天的活动中，腾讯宣布进行配捐，网友捐1元，腾讯就捐1元。根据官方数据，在首届99公益日的活动中，共有205万人次参与，用户捐赠额达到1.279亿元。

在互联网公益的场景中，99公益日是一场捐赠方、互联网平台和公益机构的共同协作。具体说来，捐赠方出资，互联网平台提供技术和产品方案，公益机构则负责公益项目的设计与实施。

无论对行业还是捐赠人，配捐的激励作用毋庸置疑。对于捐赠人而言，看到自己捐的每一分善款被放大，捐赠热情更加高涨；对于公益机构而言，筹款效率翻倍，起到了四两拨千斤的效果。

因此，第二年的99公益日，无论是参与人数还是捐款金额都呈级数增长，公众捐款加上腾讯配捐和企业捐赠，善款金额超过6亿元，刷新了国内互联网募捐的纪录。

然而，配捐带来筹款金额增加的同时，也让部分公益机构的动作变形，一些机构唯筹款论英雄，沉迷于钻研规则“薅鹅毛”，这显然背离了99公益日的初心。

看到这些问题，腾讯一方面加强风控措施，设立准入和审核门槛，严厉打击灰黑产；更重要的是帮助公益机构提升专业水准，回到服务捐赠人的本质上来。

99公益日，在十年间推出了一系列创新措施：首创财务披露环节，推出项目透明组件、财披组件；提出了“财务披露+独立审计+随机抽检”的透明度规范要求……

公益机构与捐赠人之间的桥梁也搭建起来，创新推出小红花来信、公益股东人大会、公益真探等互动模式，帮助公益机构和项目更好地向公众进行信息公开展示。

99公益日代表的互联网公益降低了公众参与的门槛，也给了公益机构平等展现的机会，无论规模大小，只要项目好，能打动人，就能被看到，从而获得捐赠。

“罕见病这样的议题从不为人所知，到一步一步被更多的人看到、关注到，腾讯公益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北京病痛挑战公益基金会创始人王奕鸥感慨道。

今年也是北京病痛挑战公益基金会成立十周年，这十年里，罕见病领域发生了一系列变化，有政策的变化，受助人群的变化，更有99公益日十年间带来公益理念的变化。

现在公益已经融入中国人的日常生活，北京病痛挑战公益基金会的工作也在不断变化，公益活动也越来越日常化，不再仅仅限于99公益日了。

每年的国际罕见病日，腾讯公益都会发声、动员和倡导。最近这两年，北京病痛挑战公益基金会跟腾讯公益合作，带着超过60家单病种罕见病的一线机构参与到这一过程中。“大家参与的热情特别高，现在已经不只是在99那几天才集中做动员和倡导，这个事情已经变成日常的操作了。”

随着99公益日进入第十年，公益活动更加日常化，也给了腾讯一个提示：如何在过去十年探索的基础上，将99公益日进一步深化为细水长流的公益能力和产品模式？

刷新99，成就久久

9月5日，新修改的《慈善法》将正式实施，对于慈善募捐的主体和方式，慈善组织的规范和发展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中国公益进入高质量发展的新阶段。

如何让爱心捐赠人与公益机构建立基于信任的稳固关系，合力推动社会问题的解决？如何让公益机构锤炼自身本领，提高连接社会资源的能力？如何让爱心企业更好地践行社会责任，成就公益理想？

这也是一年来，腾讯可持续社会价值副总裁、公益平台部总经理赵国臣在思考的问题。赵国臣说，“这都需要勇气与决心，也需要久久为功、善作善成。”

这正是99公益日升级为“久久公益节”的应有之义。所谓“久久”，需要的是长情的用户，长期的机构，以及捐赠人和公益机构之间长久的关系。

久久公益的时代来临了。

公益机构要想获得持续的发展，不但要在项目设置上不断升级迭代，更需要考虑的是如何留住捐赠人，让捐赠成为理性、持续的长期行为。

在春蕾计划一线执行人员李应华看来，一个项目是否吸引人，关键在于公信力，这就需要提高透明度。过去，公益机构只能通过官网或年报公开信息，信息也较为滞后，捐赠者也看不明白，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捐赠的热情。有了数字技术，一对一的捐赠者只要轻点鼠标，就可以了解帮扶女孩的具体情况，看到女孩有怎样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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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久久公益节，基于微信支付实名认证及资金拨付的能力，腾讯公益联合公益机构打造了“公益项目数字化执行工具”，公益机构可以借此快速核验受助者身份、精准高效拨付资金，有效提高善款发放的执行效率。

数据显示，善款拨付的时间从原本的1~2个月缩短为10分钟；并且，“公益项目数字化执行工具”还能提高公益机构的进展反馈效率，从原本3个月一次人工反馈，提高为1个月一次数字化直接反馈。

在腾讯数字技术支持下，公益机构不断提升透明度，捐赠人更放心。长期的公益机构，为捐赠人更长久地服务，正在“久久公益”来临之际成为可能。

除了数字化技术的赋能，公益事业的高质量更体现在长期的社会参与和健康长久的行业生态上。

今年腾讯依然投入4亿元，其中2亿元用于公众参与公益互动及捐赠配捐，分为“惊喜配捐”“专属配捐”和“多元化参与”其他场景配捐三种形式。其中，1个亿的专属配捐直接给到历年持续参与公益的用户，在年底之前，他们可以把这笔钱捐给想要捐的项目。这将促使公益机构更积极维护现有的长期捐赠用户，以获得专属配捐。

另外2亿元用于公益行业实践激励，具体细化到5个方面的指标。对于中小公募机构而言，将享有保底激励政策，只要在这5个方面达标，就能获得更多激励。

“应该说，规则的这部分调整，是对整个互联网公益生态建设的一次重构和刷新。”北京大学非营利组织法研究中心主任金锦萍认为，99的三大价值观，即人人可公益、资源合理配置和行业良善治理有了可具体落地执行的标准，参与99的公益机构和项目如何更好地、更健康地运用互联网技术，不断迈向高质量发展、可持续发展，有了更加清晰的引导。

“春蕾计划她们想上学”这样的项目，就是“久久公益”一直想要鼓励的方向。据腾讯公益统计数据，99开启十年来，该项目无论是参与人数还是筹款金额，都在历年前五名之列。

李应华在春蕾计划工作的多年间，看到很多捐赠人变成项目的劝捐大使，通过现身说法的二次传播，又带动更多的人参与到项目中来，通过“一起捐”等方式，让捐赠的体量变得越来越大，为更多女孩提供了支持和陪伴。

捐赠人、受助人、公益机构一起，在“春蕾计划她们想上学”项目里，真正实现了“久久公益”。